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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陪女儿成长的散文 父亲给女儿的散文诗歌

一、父母亲情的散文爸爸妈妈:你们一定很好,我知道。昨天,去商店买电池,一对母女在看衣服,母亲正拿着一件桃红色外套在女儿身上比划,说:大了点儿,大了点儿。她的背影…

一、父母亲情的散文

爸爸妈妈:

你们一定很好,我知道。昨天,去商店买电池,一对母女在看衣服,母亲正拿着一件桃红色外套在女儿身上比划,说:大了点儿,大了点儿。她的背影让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妈妈。然后,路过菜场,我看见一个身材瘦高稍微佝偻的中年男人拎着两包粉丝,穿着深蓝色的中山装,默默地行走在人流中。我有意绕到他的身边,听见他轻轻的咳嗽声,像极了爸爸。

你们都是最平凡的人。谢谢你们的平凡。因为你们的平凡,我才可以从每一个适龄男女身上都能够重温你们。这让我觉得,你们从未离开过我。你们的天堂和我的人间一直融合在一起,天堂和人间似乎根本没有什么区别。天堂亦是人间,当然,人间也是另一种意义的天堂。只不过许多人不明白而已。而我之所以懂得,是因为你们。你们让我成为一个清醒的天使。

爸爸离开的时候,我十五岁。伤悲刚刚平复了一些,妈妈又离开了。你们走后,我们兄妹五个虽然各自成家,却也都有点儿像野孩子:自由自在的同时也无依无靠。因此我曾经无数次痛恨过命运的苛刻和歹毒,但,现在,我的喋喋不休早已沉寂———大哥因为工作失误身陷囹圄四年,刚刚出来。二哥离异,开一家药店,大哥正帮他经营。小弟夫妇因为经济问题畏罪潜逃,经多方努力才归案自首,现在都被判了缓刑……我和姐姐算是比较平安的,但也跟着他们一波起一波落,十指连心,流血,剧痛。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我终于不再抱怨。

我学会了感谢,感谢一切。在一篇名为《谢辞》的短文中,我这样表达了自己的谢意:“痛苦之前我感谢生活,她给我平安;之后我感谢生活,她给我幸福;之中我感谢生活,她给我体验。繁华之前我感谢生活,她给我安宁;之后我感谢生活,她给我沉静;之中我感谢生活,她给我高潮。罪恶之前我感谢生活,她给我简单;之后我感谢生活,她给我深沉;之中我感谢生活,她给我挣扎。丑陋之前我感谢生活,她给我妩媚;之后我感谢生活,她给我淡定;之中我感谢生活,她给我煎熬……我感谢生活。她值得我感谢。喜悦,残缺,遗憾,她的一切我都在感谢中照单全收。我感谢生活。她值得我感谢。每一个细节,每一种滋味,每一滴泪水掉进笑靥……”

当然,我最感谢的,还是你们。不会再有人像你们一样爱我,我们。再也不会。感谢你们让我们存在———也感谢你们和我们分开。因为分开,我们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成熟和成长,让心灵获得最重要的智慧和坚强。我也替你们感谢了这分开。诀别固然至痛,但也免尝了孩子们带来的纷扰和烦恼。你们可以由此享受到原始的平静安宁。这让我欣慰。

但我还是想念你们,在许多时刻。接送孩子上学,去田野里放风筝,买一只烤白薯……每一处微小的角落里,你们都会在我的眼前跳出,栩栩如生。一次,我听人说如果在月光下奔跑,就可以让去世的亲人看见自己。恰好那天晚上月光很好,我便在月光下奔跑了很长一段路,你们看到我了吗?我多么希望你们能看到啊。

想说的太多,说出的太少。写了这些,才发现文字不过是最贫乏的诉说方式。也许,根本无需这样的诉说。每一个孩子的存在,对你们都是一种鲜活的缅怀。我们的每一颗心,都是你们的栖居地。我们会怀抱着最纯净的祝福与感恩,带着你们,将生活继续下去,下去。

女儿乔叶

怎么能让我不想你

南方的夏天,不是炎热难耐的伏旱天气,便是一波一波来势汹汹的台风。

我是在一场轰动南方人民的台风之后,登上北上的航班的,然后就飞往另一个未曾去过的城市。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跑这么远,在那个陌生的城市开始自己缤纷绚烂的大学生活。而母亲也万万没有想到,朝夕相处的儿子,有一天要离开自己温暖的怀抱,然后一如既往地去寻找另一种温存。

记得,母亲语重心长地劝我留下,留在这个湿润的南方,在这个常常会遇见熟悉面孔的南方,而我那么固执,那么一意孤行,执拗要去干燥的北方,那个陌生的北方。我何曾设身处地地想过,自己的母亲怀着怎么样恋恋不舍,怎么样的落寞与无奈。只是母亲太体贴体贴到甘愿放手让自己的儿子,去经历另一番天地。

坐在飞机上,看着下面大朵大朵白云,看着地面建筑物模糊的轮廓,看着头顶一望无垠的蓝天。霎时,落泪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当初是自己信誓旦旦地说要一个人出去走走,而现在怎么就舍不得了呢。

那时候,母亲没有送我登机,她说她会站在自己家的那块土壤上,看着我坐的飞机,划过天际时,招手,呼喊。母亲的话不切实际,但是我相信,我知道母亲一定会这么做,哪怕我看不见,听不见,但是心底早已映射出一副清晰绚烂的画面。那个女人,那个朴实无华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就是我一直心心念念的母亲。

高速飞行的飞机,时常震颤,时常颠簸,也波动了我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母亲说,她也想坐飞机,想和我一起到另一个陌生的城市寄居,可是她最后还是没有这么做。她知道,孩子再怎么需要呵护,也要学着长大,学着独自一个人生活,学着一直走下去。

身临数万米的高空,突然觉得好害怕,怕飞机忽的坠落下来,便浑身碎骨了。或许我现在清晰的脸也会变得血肉模糊,脑浆连同晶莹泪水湍湍地流出来,或是整个身体都灰飞烟灭。而这只是自己角落尘封已久的恐惧,突然没有了母亲的庇护,就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日子里莫名其妙地喷薄出来,然后牵动整个身体。

是不是感受了太多的溺爱,突然分开了,便会念念不忘。

飞机着陆后,我深深地舒了一口气,我给母亲打了电话,电话里头是石沉海底的坦然话语。我知道母亲依旧牵肠挂肚,只是不想让我担心,便以一种熟悉的口吻安慰我而已。

突然想起自己很多年前给母亲写过一封信,只是这封信现在还保留着,一直没有勇气寄出去,当偶然拿出来,看了,便会陷入沉思,随后就是滚烫的泪水。

母亲:

记得那个夜晚吗?我被噩梦惊醒,然后紧紧抱着你,投入你的怀抱哭泣,你问我梦到了什么,我支支吾吾地没有告诉你,我怕一说,这便都成了事实。

母亲,我好怕,怕终有一天你会垂垂老去,就像梦里一样,明媚的风和忧伤的雨中是你佝偻的背影,然后白发爬上两鬓,爬上头顶,就像秋风瑟瑟下的大树一样,叶子迅速地枯黄、坠落,重重地砸在泥土上,最后化为灰烬。

母亲,梦里的你是那么消瘦,或许你难以想象,或许你会说自己年轻,然后抚摸我的头,说我是傻孩子,但愿这只是梦,永远只是梦,因为梦里,我看见花儿枯萎、败落,而你也化作春泥,无私地呵护来年的花开。

“乡愁是一座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母亲,你知道吗?这一幕多少次映入眼帘,映入心底,强加给我难以排遣的的恐惧。我知道,有些事命中注定是会发生的,只是我怕在这草长莺飞的时候,你还来不及分享儿子的芳华,便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梦里的花什么时候才会停止败落,是不是非得当你的双手再也握不稳那双纤细的筷子;是不是非得当你的宽阔的背在风沙中弯折。梦中的花可不可以绽放,为什么儿子的绽放,母亲可以给,而母亲的绽放,儿子却无能为力。

梦醒十分,衣襟已湿透,原来一切不过是梦罢了。母亲,你黯然熟睡,青丝中依然找不到白发的痕迹,白净的脸孔依然红润光泽,回想起前几天还揶揄你的落后,一梦惊醒,竟发现,母亲,是我不懂得把这深沉的爱驻留在心底。

怀念外曾祖母

今天是外曾祖母的十年祭日,我捧着一束金黄色的菊花,和外公、表弟来到外曾祖母的坟前,祭拜外曾祖母。站在外曾祖母野草丛生的墓旁,我不禁潸然泪下、思绪万千。

——题记

我很小的时候便跟外曾祖母在一起生活,外曾祖母视我为她的掌上明珠,对我万般疼爱。百花争艳的春天,外曾祖母有空时,常带我去后龙山上玩。幼时的我看着后龙山上,一棵棵大树上生机勃勃的。便觉得好奇,会问外曾祖母:这是什么树?那又是什么树?外曾祖母便告诉我:这是什么树,那又是什么树。听到奇怪的树名时,我便会好奇地问外曾祖母。外曾祖母每次都给我详细作答,有时还会告诉我什么树木质好,更有利于做什么的话。我都会把外曾祖母的话,谨记于心。每次一进树林中,就把树名一一背出。看着树枝上嫩嫩的枝芽,呼吸着各种树上散发出来的新鲜空气,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惬意。

不久,树梢上有许多像碗一样的东西。我觉得稀奇,便赖着外曾祖母去弄。外曾祖母亲切地告诉我,“那是鸟窝。”懵懂的我问外曾祖母:“鸟是干什么的?”“鸟是人类的朋友,它是帮农民伯伯抓害虫的。”外曾祖母慢言细语地回答我。听到外曾祖母说鸟儿是帮农民伯伯抓害虫的,我便没有赖着外曾祖母去弄鸟窝,反而对鸟儿有了喜爱之情,喜欢一进树林就看见鸟儿在树丛中飞来飞去,喜欢听它们在树梢上叽叽喳喳的叫声。有时,跟外曾祖母在树下,捡一些落花,捧在手心,或把它兜在口袋里,浑身都充满香味,幼时的我便张开双手,高喝一声:“好香呀!”

炎热的夏天,外曾祖母会带我到竹林里乘凉,有时扛着凉席去。一进入竹林中,一股竹叶的香味扑鼻而来,便觉得四周满目清晰,宽广清幽,精神抖擞起来。然后外曾祖母会找一个相对来说干净的地方,把席子铺好。我们便坐在席子上,外曾祖母会用蒲扇给我扇风驱蚊。我常躺在席子上,仰望天空,那火红似的骄阳,从密密麻麻的竹叶中斜射下来,形成光怪陆离。看上去耀眼,美极了。

有时外曾祖母会在家里拿一条棕绳和一块木板,绑在两棵距离相当的竹子之间,把幼小的我抱到秋千上。我两手紧紧地抓着绳子,外曾祖母在后面轻轻地推我。秋千荡了起来,我的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当秋千迅速荡起的那一刻,我高兴得哈哈大笑。有时会招来许多伙伴,外曾祖母也会让他们一一坐秋千,四周便热闹起来。有时,有一两只蝉儿在竹林中的檵木上,引吭高歌。我和外曾祖母便合伙抓蝉,可每次蝉都是给外曾祖母抓住。幼小的我很不服气,明明外曾祖母的腿脚都没有我快,可每次抓到蝉的都是她。外曾祖母轻言轻语地告诉我,“做什么事都要有耐心。”现在想想,觉得外曾祖母讲得非常有道理。

金秋十月,外曾祖母常拿着柴刀,带我到大山里拾柴,大山里的枫叶像一把把降落伞飘然落下。看到这美丽的场景,我会兴奋不已。外曾祖母拾柴时,看到形状奇怪且又红又老的枫树叶,便会捡给我玩。我每次都是一手拿着枫叶,一手帮外曾祖母拾柴。每当年迈的外曾祖母累得疲惫不堪时,我都会叫她。外曾祖母听到我叫她,又看见我这么勤快,心中满是欢喜,疲惫慢慢散解,又有精神拾柴。我便喋喋不休地问外曾祖母一些琐事,外曾祖母总是不厌其烦地回答我。

回家时,我也会背一点柴火,手中每次都会拿一些看起来奇怪又红透了的枫树叶,外曾祖母每次都背一把沉甸甸的柴火,挪动那双不灵活的脚前行,而我每次都比外曾祖母走得快,且时不时地回头看看她。她驼着背,那花白的头发在风中丝丝飘动,汗如雨下,湿透了她的破烂的衣裳。看到这一幕,我常盯着手中火红似的枫树叶遐想,且心痛不已。

天寒地冻的夜晚,听话的我会跟外曾祖母围在一个火盆旁烤火。闲时,外曾祖母总会给我讲故事,像《武松打虎》、《梁山伯与祝英台》、《薛仁贵》、《担盐人》、《王王婆》这些故事,是外曾祖母常常给我讲的。虽然外曾祖母讲得都是一些老掉牙的故事,但幼小的我每次都听得津津有味,感觉浑身上下暖暖的,有时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然,我也有不听话的时候,记得在大门口发脾气,不进家门时。外曾祖母给我先是给我讲好的,如果我还不听话,就坐在旁边给我讲民间流传的鬼故事。每当我听到有鬼时,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看到外面黑咕隆咚的,且时不时地吹来一阵凉风,弄得门前的粽叶沙沙作响,感觉鬼将来临,吓得我直扑向外曾祖母的怀抱。然后外曾祖母就急忙把我抱回家,便叫我多吃饭,说鬼只会抓不听话的孩子,多吃饭,鬼都会怕我之类的话。于是幼时的我会吃很多饭。外曾祖母看到我吃得多饭,笑得乐呵呵的。

然,外曾祖母跟我在一起,也有特别难过的时候,她与外婆总不和,两人明争暗斗了大半辈子。听村里期颐之年的白胡子老爷爷讲:外曾祖母年轻时,对外婆很不好。不由得让我想到了,外婆把往事记得耿耿于怀,她是以“其人之道来还其人之身”。吃饭时,我们坐餐桌旁边,外曾祖母端着碗,坐在房门旁的旮旯边。外曾祖母不敢多夹菜,因为外婆每次都铁青着脸。除了逢年过节,外曾祖母能吃到肉外,平时是吃不到肉的,因为平时不会把肉放到餐桌上。每天,外曾祖母不是带我,就是不停手地做事;很少有休息的时间,累得骨瘦如柴,脸蹙缩得像一颗核桃,粗厚的大手上满是褶皱。

外曾祖母生小病时,不敢告诉外公,因为怕外婆骂。而我也在外婆跟外曾祖母之间感到很纠结。不敢主动对外婆说:以前外曾祖母对你不好,是她的错;现在你对外曾祖母不好,是你的错。可,令人感动的是,在外曾祖母行将就木的前几天,外婆跟外曾祖母化干戈为玉帛,婆媳之间和好。外婆对自己做的事,感到好愧疚;外曾祖母也对自己年轻做的事,感到很懊悔。

转眼间,外曾祖母去世已有十年了,然而我与外曾祖母在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一直在我的记忆中,没有忘怀。她那慈祥的面容,时不时的在我的脑海中浮现……

父亲越来越小

父亲理发回来,我们望着他的新发型都笑了—后脑勺上的头发齐刷刷地剪下来,没有一点层次,粗糙,玩劣如孩童。

父亲50岁了,越来越像个孩子,走路从不抬腿,脚蹭着地,嚓嚓嚓地响,从屋里听,分不清是他在走路,还是我那8岁的侄儿在走路。有时候,饭菜不可口,他执拗着不吃;天凉了,让他加件衣服,得哄好半天。

父亲很有点“人来疯”。家里来个客人,父亲会故意粗声大气地跟母亲说话,还非要和客人争着吃头锅的饺子———他明知道家里有客人,母亲不会和他吵架。客人一走,父亲马上又会低声下气地给母亲赔小心。

每次父亲从外边回来,第一句话一定是:你妈呢?如果母亲在家,父亲便不再言语,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母亲不在家,父亲便折回头骑上自行车到处找,千辛万苦把母亲找回来了,又没有什么事。有一次,父亲晨练回来,母亲说:出去之前也不照镜子,脸都没洗干净,眼屎还沾在上面。父亲不相信:我出去逛一圈了,别人怎么没发现,就你发现了?母亲觉得好笑:别人发现也不好意思告诉你呀,都这么大的人了。

家里有一点破铜烂铁、废旧报纸或塑料瓶什么的,父亲都会高高兴兴拿到废品收购站去卖,卖得的三五元钱,不再上缴母亲,装进自己的腰包作“私房钱”,用于购买零食。

父亲以前生活节俭,从不肯到外边吃饭,也不吃任何零食。现在儿成女就,没什么大的开支,他也就大方了,经常跑去买零食吃。父亲最喜欢吃板肉夹烧饼。有一次父亲很委屈地在我面前告母亲的状:我每次都夹一块钱的肉,只一次烧饼有点大,我夹了两块钱的肉,你妈就嫌我浪费。我心里觉得好笑极了,这哪是印象中严肃古板、不苟言笑的父亲啊,分明是一个馋嘴的孩子。我从口袋里掏出10块钱给他,让他专门用来买板肉夹烧饼,并叮嘱他,不准告诉母亲。父亲高高兴兴的收下钱出去了。第二天,我从厨房经过,听见父亲向母亲炫耀道:女儿给我10块钱,让我买板肉夹烧饼,还是闺女对我好!

我心里忽然一阵酸楚———我们越来越大了,父亲却越来越小,那种感觉就像一个叫云亮的诗人写的诗-—《想给父亲做一会父亲》:

父亲老了

站在那里

像一小截地基倾斜的土墙……

父亲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像个孩子

我和父亲说话

父亲总是一个劲地点头

一时领会不出我的意思

便咧开嘴冲我傻笑……

有一刻

我突然想给父亲做一回父亲

给他买最好的玩具

天天做好饭好菜叫他吃

供他上学,一直念到国外

如果有人欺负他

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

非撸起袖子

揍钩日的一顿不可……

“爱情专家”

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我们身边总有那么一个能给你很多意见的“爱情专家”。讲的很有道理,让人无言以对,甚至令人感到醍醐灌顶,受益匪浅。但那所谓的“爱情专家”自己却始终是单身。

也许是因为对爱情抱着美好的理想,他们不愿意让心中的爱情出现污点,甚至还存在完美主义,要求过高而导致找不到自己理想的另一半,于是单身至今;也许是在追求那种心灵的触动,那像命中注定的感觉,对视时的漫长瞬间,心中巨浪翻滚的奔腾;也或许是过去那风干的伤口让他们不敢轻易掀开。

我们站在爱情面前,就像是站在一道爬满了蔷薇的围墙外,香气弥漫着,绿叶中伸展的花瓣,轻轻摇摆着的花蕾,仿佛在呼唤着我们,让人不禁停住了步伐。

“墙的那一边会是如何?花也许会更漂亮,更沁人吧?”

于是留下了一个美好的画面,无限向往着。

而“爱情专家”们更是对墙的另一侧充满这憧憬,因为他们隐约看到了墙的另一边,那温柔的月光和那清幽的小池,悠悠的音乐声正倾诉着它的欢乐,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幻想与现实之间,谁都没有错,只是理性告诉我们要弄清楚虚与实。人的一生怎么可能没有痛苦,更何况是那最美的爱情?她总是会在花蕾与叶间隐藏着尖刺,呼唤着你,却提防着你。那温柔,抚过你的心,那决绝,却同样让你刻骨铭心。

所谓爱情专家,说道最后其实不过是在叙述着自己心中对爱情最美好的祝愿,虽然会有伤,会有泪,但到了最后,有情人就一定会厮守一生吗?而往往的,他们的心在束缚着自己,他们的爱也藏在心底,那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脆弱,仿佛是一颗由玻璃制成的心,渴望得到细心的呵护。

而我,却恰好是这一类人的其中一员罢了。

愿弃生命年华,能换父母白发

走得匆忙,我忘记银川的秋天不如深圳的暖,身着短袖,穿着凉鞋就登上了飞机。等到了银川,走出机场,扑面而来的是瑟瑟冷风,落在身上的是冰凉如丝的雨滴,瞬间,心头掠过一缕酸涩的凄怆。而就算是这样的荒凉也容不得我多停留,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这条熟悉且惧怕的路,今天走起来,比以往更漫长。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不敢松开,我怕手一松开,心便会崩裂,身体会倒塌,而如果真的这样,我又何以能继续前行。原来,我一直未曾发现内心深处,那个真实的自己,她是那么的脆弱,她是那么的胆小,而此刻,那颗胆怯的心仿若被卷进了黑洞,跌跌撞撞,即便是用劲全身力气,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去的路口。

从车窗挤进来慢慢滑落的雨滴,不经意地划开了岁月的门楣。记忆犹新,我的母亲还在开满紫色小花的苜蓿地里,手持镰刀,弯着腰,一刀一刀,一把一把地割着苜蓿,虽然我还小,但我看得见从母亲额角滚落的汗水,打湿了微风中颤动的花瓣。当母亲站直身子,擦拭脸上的汗水时,总会有几只蝴蝶从母亲头顶飞过,那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风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崎岖的`山路上,干渴的小河边,丰硕的田地里抑或野草丛生的林间,都留下过母亲的足迹。

我一直在远方,离母亲遥远的远方。风吹过的时候,花飘落的时候,我全然看不见,岁月的刀霜是如何在母亲的脸庞刻下痕迹,直到某一日,猛地发现,母亲脸上的皱纹,一道紧挨一道,母亲头上的白发,一根紧连着着一根,心突然得惊惶失措,胸口仿佛被一块石头压着,硬是喘不过气来。我的母亲,在无情岁月的催促下,终究还是慢慢变老了。当母亲迈着蹒跚的步伐,向我走来,我的情感突然崩溃,我无法接受这样的形情。然而,又有谁能和岁月抗衡,我们的容貌,我们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终究会被日渐流逝的岁月一点一点剥夺,老去。

慢慢,眼睛被一层薄雾覆盖,转头,佯装看车窗外面,悄悄拭去眼角的潮湿。行人匆忙的街头,连绵不断的雨水遮住了楼宇的的伟岸,灰暗的天空,仿若洗过衣服的肥皂水,没有一丝生机,心情愈加的阴郁,矛盾的心不断地交织着,就像是被小虫子咬噬过一样,即害怕又疼痛。凉嗖嗖的风从车窗钻进来,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瞬时滋生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来。开车的是位大姐,她很热心地问我是不是很冷,我低低嗯了一声。她还问我要不要先去商场买件衣服。我说不用了,我可以的。我想她心中肯定早猜出我是去医院看病人,所以没再言语,只是默默地开车,直到把我送到目地地。

当我走进病房的一刹那,心被定在了针尖上。母亲清瘦的脸庞苍白得像张白纸,一时间我嗓子哽咽,说不话来,只是定定地看着母亲。我想我的脸颊如果不是被风吹得僵硬,嘴唇被风吹的麻木,眼泪会倾泻而下。母亲从病床上直起身子,低声询问我有没有吃饭,接着看见我穿得这么单薄,又忙问我怎么没穿衣服,甚至回过头小声斥责二哥,怎么不告诉我银川的天气情况,还穿着短袖凉鞋。二哥微笑着对母亲说,你看你小女儿都来了,你该开心了吧。母亲虽然嘴里一直念叨着,我都说了不给你说,回来一趟不容易,路远太费钱,但我看得出来母亲苍白的脸颊还是露出了一丝笑意,暖暖的。

父亲的手一直抚在母亲的后背。父亲比我离开银川时更瘦了。我不知道父亲是怎么熬过来的。虽然生病的是母亲,但我知道父亲的疼痛并不亚于趟在病床上的母亲。父亲的脸色不是很好,眼神也有一点恍惚,我想,肯定是没休息好加担心母亲的病情,所以才会煎熬成这样。我真的害怕母亲还没好,父亲熬倒了。在病房里和父亲没说几句话,因为父亲的耳朵有些听不见,平日里说话都得大声,况且这里是病房,还有其他患者。

慢慢的,我冰凉的手终于有了些暖气,我才敢坐在母亲身边握住她的手。我一直记得母亲的手是那种肉呼呼,摸上去软绵绵的很是舒服,而今天母亲的手背手指被年月的轨迹剥脱得只下硬邦邦的骨头,甚至握住的时候有一点咯手。一直强忍着泪水,还是悄然落下。我低着头,不也抬起,怕母亲看见。记得年少时,因为腿上长了个小东西,到医院动手术,从医院回来时,我爬在母亲宽厚的背上,哭得天昏地暗,哭到呼然大睡,那个时候,母亲的身体是多么的矫健,即使背着沉重的我,走起来路来仍然轻松自如。恍然光阴已被碾成一地碎银,当我试图将它们全部捡起来的时候,新的日子又掉落在了地下,而这一季又一季逝去的光阴,再也无法寻回。

母亲出院后,得细心保养调。未曾告诉母亲病情,只想让母亲心情开朗,得到最好的调养。每天陪伴在父母亲的身边,心情是愉悦的,也是隐隐疼痛,父亲母亲真的是老了。“笑看水月风花,不闻江湖潇洒。愿弃生命年华,能换父母白发。”情不自禁想起这首诗。如果真的能做到那样,那该有多好。愿弃生命年华,能换父母白发,那一天,被时间借走的欢喜、容貌、黑发,能重新回到父母亲的手上;那一天,被岁月吞噬的健康,平安,能回到父母亲的身边。

二、父亲给女儿的散文诗歌

父亲是一个擎天的巨人,为我撑起一片生活的空间。下面是我整理的,欢迎阅读。

篇一:风筝,我心中的梦——写给女儿

你是我的风筝

放飞在蔚蓝的天空

任你的心儿滑翔

在自由的空间

驾驭长风

采摘梦想

风筝啊!风筝!

当你飞累的时候

莫忘沿着那根

连系你我的相思

回到温馨的港湾

停歇你疲乏的心

那里有一颗翘首的期盼

等著温暖你的寂寞

那里有足够的爱恋

为你鼓劲扬帆

风筝啊!风筝!

当你心儿惆怅的时候

莫忘开启那扇心窗

让那缕缕阳光

穿透乌云照亮你的胸膛

风筝啊!风筝

当你随风快乐飘舞的时候

莫忘线的那一端

有颗心为你助航

她愿用一生的时光

来承载你所有的沧桑

她希望远在天边的风筝

能将人生飞舞出

最美丽的姿态

绽开在那蓝天之上……

篇二:写给女儿

春天积攒著岁月的年轮

你也正用咿呀的花鞋装满了

爸爸的遗憾和亏欠行囊

我知道

在你咿呀声里

爸爸还不是你咿呀的概念

我的女儿哟

虽然

爸爸是天边飘荡的云,

可你是爸爸心头的月亮

即使相隔万里

你总能燃烧爸爸的心肠。

看着你的照片,

就像别人田野里滋长的春天

时常

烂漫了爸爸的泪行

你的微笑

是银铃般的星星编织的祝福

温暖著爸爸流浪四季的梦

你的啼哭

是五彩丝线穿着针的语言

缝补著爸爸追逐昼夜的希望

我的女儿哟

你是爸爸自那爱的雪莲山采掬的最纯

你是爸爸自那梦的伊甸园选摘的最美

你的出生

是爸爸的生命中一道最绚丽的风景

篇三:写给女儿

轻轻的唤起你的名字

能感觉温柔

从男儿的心头滑过

因了你

才让乡愁

更加的难以负荷

经过千万次的思量

为了找的一个

适合你的名字

曾经久久的沉默

我想让每一人

呼唤你的时候

轻巧而柔和

不单单是我

在你的生命里

我又能陪你几何

想的是有那么一个人

终会有那么一个人

唤你的时候

饱含着无垠的温柔

篇四:写给女儿的诗

你的一声哭啼

带着十月的猜想

我还来不及

等你那两汪清澈无尘的湖

照到自己

就被你红润润的小手

捧上了那神圣的宝座

你太过柔软的身躯

就像春天里

娇嫩的柳枝

我怕自己的笨拙

会不小心折伤了你

你就像一粒饱满的种子

在我爱的土壤里

快速的生长

我总用急促的脚步

追赶着你

在你日趋舒展的腰肢上

捕捉艰辛的快乐

冬天里

你就像那怕冷的麦苗

我把自己变成

覆盖你的积雪

将蜷缩的你

偎在温暖的怀里

夏天里

你就像一只不安分的蝴蝶

我把自己变成

一把会跑的遮阳伞

将所有的热能

都吸进自己的身体

在我的旅行包里

你成了必备品

我们都不能缺失

没有彼此的日子

你就像一张洁净无瑕的画布

我将自己磨成多彩的颜料

想帮你把涂鸦的梦想

裁剪成合身的衣裳

在你诞生的那天

我也播种了一个愿望

希望在你成长的枝桠上

健康的绿叶

托著更多的快乐怒放

三、难忘浓浓父女情的散文

难忘浓浓父女情的散文

爸爸生活的年代,正是“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的年代,但爸爸从小就只对钓鱼情有独钟。也许是因为棒打狍子太残忍了,野鸡也不会总是飞到饭锅里吧。

小时候总是“陪”爸爸钓鱼,印象中只要爸爸有时间,就会拎着鱼篓,扛着鱼竿,牵着我的小手去河边钓鱼,那个时候鱼可真多,只要出去,一定不会空手而归。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会看鱼漂了。记得每次我兴奋的小声喊爸爸:“快来呀,鱼漂在动了?爸爸都会不慌不忙的过来一拎杆,十有八九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就被钓上来了。

爸爸说他小的时候,鱼更多,那个时候啊,这地方江河纵横,鱼的种类也多,不用船也不用网,人们都能抓到鱼吃,妇女们去河边洗衣服,用瓢舀水时真的能舀上几条鱼来,可以说只要地上有水的地方就都有鱼,尤其是下大雨,涨大水的时候,那可真是遍地是鱼呀,冬天水泡子里冻上厚厚的一层冰,人们用冰串子将冰凿开,用搅罗子在冰眼里一搅,就能搅一兜子鱼或蛤蟆上来。冬天雪夜里,在冰眼旁点上一个灯笼,水中的鱼奔亮光,人们就可以用搅罗子往上捞鱼。有时候凿冰窟窿凿的准的话,鱼自己就往上蹦,一捡就是一麻袋。

我问爸爸:那个时候真的可以棒打狍子吗?爸爸说:是真的啊,其实狍子是一种跑的很快的动物,只是好奇心太重,看见人它一定跑,但跑开一定距离它又会站下回头看你,如果没有枪,它的好奇心还可以满足,但带枪的猎人就很容易打中它了,狍子群也是,猎人撂倒一个,其它的也不会跑远,它们会围观它的同伴被抬走的全过程。棒打狍子一定是在天寒地冻的时候,河边结冰,狍子在喝水的时候经常滑倒,这个时候就可以用棒子打它们了。另外,大雪过后天地一片白茫茫的,经过风一吹,雪上会有很厚很硬的壳,这个时候发现狍子只要一边喊一边追,狍子就会被雪壳卡在雪地里,这个时候就不用枪子,用棒子就可以了。就因为狍子的这些特性,人们都叫它们“傻袍子”,我们这里形容人太实在了就叫他“傻袍子”。

我又问爸爸:真的有野鸡飞到饭锅里吗?爸爸笑了:那个时候野鸡非常多,冬天大雪封山的时候,野鸡会觅不到食物,饿的晕头转向,只要看见不是白色的地方,就会一头扎进去。另外,那个时候老鹰也很多,野鸡为了躲避老鹰的追捕,就会把头深深的扎在雪地里,剩个屁股露在外面,所以,我们这里如果看见谁把头捂的多,身上穿的少就会说:“看你,数野鸡的,顾头不顾腚”。

爸爸是爷爷奶奶活下来的孩子中最小的一个,他有四个哥哥两个姐姐,爸爸的大哥和爷爷一起扛起了养家的担子,二哥早早的参加了革命,三哥当兵去了前线,四哥为了让最小的弟弟读书,自愿弃学回家务农,就因为这样,爸爸感恩了一辈子。爸爸的'一生很是坎坷,小时候家里很穷,奶奶生下父亲后没有一滴奶水,全靠米汤喂大,又因为父亲是爷爷奶奶最小的儿子,当父亲上学时,爷爷奶奶年纪都大了,所以学习非常好的父亲为了减轻父母和兄长的负担,选择了在当时免费的中师类学校读书,毕业后当了教师。

因为我们一家是城镇户口,吃供应粮,每月的数量根本不够吃,爸爸在农村的大哥大嫂就一直接济我们一家,爸爸是一个感念恩情的人,当我们家条件慢慢好起来后,爸爸的大哥已经去世,爸爸就经常把大嫂接来住,爸爸经常告诉我们“老嫂比母”,我的大娘嫁给我的大爷的时候,爸爸才五岁,经常是大娘给他洗洗涮涮,大娘也总是给我们讲当年“老嘎达”的故事。在大娘的眼中,爸爸多大也是小孩子,也是他们的“老嘎达”。

我是爸爸的第三个孩子,爸爸那个时代结婚都早,加之工作忙,生活困难,很少注意哥哥和姐姐的成长,用妈妈的话说就是根本不喜欢孩子,更不用说帮助妈妈照顾孩子了。

爸爸的观念很新,有了哥哥和姐姐后就决定再不要孩子了。在哥哥五岁的时候,我出生了,妈妈说我是她向爸爸求来的孩子。没想到我的到来彻底该变了爸爸,也许是因为年龄大了,(其实我出生爸爸还不到30岁),也许是因为我和爸爸投缘,也许是我很讨人喜欢,反正爸爸就是喜欢我,无条件的满足我的任何要求,在我们家只有我敢和爸爸顶嘴,只有我可以和爸爸谈条件,也只有我有特权陪爸爸钓鱼,陪爸爸下棋,中午还要给午睡的爸爸当一会“枕头”,现在回想起来,都会感觉到爸爸那个时候有多爱我,多宠我……

就因为爸爸对我的宠爱,我在姥姥姥爷家的地位都是特殊的,因为爸爸喜欢我,宁愿工作的时候把我带到单位,也不愿把我放在姥姥家,在我刚刚记事的幼小心灵里,爸爸永远都是那么忙碌,总是埋头在一堆堆的表格中,不停的算啊写啊,每天匆匆的上下班的路上,是我们父女俩最开心的时刻,爸爸的手好大,他总是把他的小拇指伸出来让我小小的手握住,牵着我走过了我的童年时光。

记忆中我总是生病,特别是在过年过节的时候生病,每次都是爸爸在照顾,带我去医院,上学以后,不论学校有什么活动,都是爸爸给我做准备。每年的六一儿童节前夕,爸爸都会和妈妈一起给我准备好白衣服,蓝裤子,白鞋,还要给我带一盒大米饭,炒鸡蛋。那个时候觉得这是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了。

在省城上大学的时候,爸爸经常借出差的时候去看我,当我挽着爸爸的手臂一起走在大街上的时候,爸爸总是侧着头看我,看我的个头已经到了爸爸的肩膀上面,时至今日,我还可以感觉到爸爸的知足和骄傲。每次和爸爸相聚,爸爸都会带我去吃砂锅豆腐,那个年代,这个是比较奢侈的食物了,记得每次去都是人满为患,我和爸爸分工明确,我抢占座位,爸爸排队交款端饭。一顿饭吃完,感觉是上了一次前线打了一场大的战役一样。

工作以后,爸爸也总是默默的站在我的背后,望着我,扶持着我,总是在我迷茫的时候点拨我,使我在人生的道路上少走了不少弯路。

印象最深的是我出嫁后的三天回门时,明显的感觉到了爸爸的失落,也难怪,父亲把心爱的女儿交给谁都不会放心,但又无力阻止女儿的长大成人。在吃完饭后,爸爸和我进行了一次长谈:他说:“孩子,嫁给他,就是嫁给了他的家庭,所以和公公婆婆一定要好好相处,如果老人有错,也是错一时,不能错一世,你要怪也只能怪一时,不能怪一世。不论和谁相处,都要记住,吃亏就是站便宜。”现在想想,爸爸是怕我被他娇惯的不知天高地厚,怕我在婆家受气,更怕我刁蛮任性而不尊重公公婆婆。其实我都懂得,爸爸虽然疼我宠我,但做人的道德标准教育并没有缺失。二十多年过去了,我总是牢牢记住爸爸的话,并把“吃亏就是占便宜”这句话落实到日常生活的实际行动中,度过了婚姻的关键时期,使我的婆媳关系融洽,夫妻恩爱和睦,女儿乖巧可爱,家庭生活安定幸福。

婚后的生活,也没有离开爸爸妈妈的照顾,只要回家,爸爸总是乐呵呵的做一桌子我们爱吃的,走的时候还要带上大包小裹的,有了孩子更是放心不下,最后索性把我们一家都收留在他们的羽翼下,老公也经常说我这个媳妇他算是娶着了,老丈人老丈母娘是天底下都难找的好人。就这样,我们和爸爸妈妈一个院子住了十年,十年中我们陪伴着爸爸送走了妈妈,妈妈的离去使父亲一下苍老了很多,看着父亲痴痴的坐在院子里,呆呆的望着远方,我的心情很难过,我知道父亲怕看见母亲用过的东西和住过的房间,我极力的带父亲去散步,去参加老年活动。尽量缓解爸爸的不适。可是,爸爸说:人就怕习惯了某件事情,因为你妈妈一病就是十年,我照顾了她十年,十年中我没有睡过一宿安稳觉,十年里我已经习惯了给你们的妈妈翻身按摩,如今,当这一切都停下来了,我还真的不习惯了。可以想象十年中那一个个的日日夜夜爸爸有多么的难,有多么的累,但爸爸总是对母亲,对我们乐呵呵的,从来没有因为劳累和母亲的病医治无望而厌烦过。

在母亲走后的五年中,钓鱼成了爸爸的乐趣,尽管是花钱在养鱼池,爸爸也是乐此不疲,每次钓的多了,就给我们兄弟姐妹挨家送鱼,到我这就不只是送鱼了,还要负责给我做,因为爸爸知道我不会做鱼,又知道我最爱吃爸爸做的鱼。

有人说,回忆是美好的,心情自然也是美好的。“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描绘了当年东北古朴、丰饶的自然风貌,多么令人向往,多么令人怀念。然而,今天回忆起这一切,我的心却涌满苦涩。……我的故乡,狍子消失了、野鸡绝迹了,水里的鱼虽还有些,但自然水面大减,并有污染,小河干涸,河床种起了庄稼……

还有四天,就是爸爸的祭日,转眼爸爸离开我们已经整整五年了,这五年中,每到爸爸的生日的时候,我总会做碗面条,每当父亲节的时候,我都会买朵白玫瑰,每到祭日的时候,我都会一遍遍的听着刘和刚的《父亲》,就像是此刻,我面对着电脑,翻看着父亲、母亲的照片,在一遍一遍的《父亲》的旋律中,不自觉的泪流满面,不自觉的敲击着键盘,不自觉的表达着对父亲的深深思念……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天堂,不知道天堂里的父亲母亲能不能感受到女儿此时这酸酸的、疼疼的心情,都说时间可以把一切冲淡,可我对父亲的思念情感却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的加深。走在大街小巷,每当迎面而来的身子瘦瘦的、头发白白的、双手背在身后的、精神矍铄的老人,我的心就会有种被揪一下的感觉,总会不自觉的慢下脚步,模糊的双眼,默默的注视着他从我身边走过……我经常的做同一个梦,梦中总是见到父亲,他笑着告诉我,他没有离开我,只是出了趟远门。

都说父爱如山,深沉严格,可我的父亲却用他的细心,慈爱为女儿撑起了一片蔚蓝的天空,他那粗大的手、宽阔的肩永远都是女儿最温暖的靠山。父爱化作水,滴滴润儿心,风雨伴儿行,只为儿平安。爸爸呀,女儿的情怀依然,您却无从相见,女儿深深的知道,眼前已无处可诉相思,要说除非在梦里了,所以,只能伴着点点珠泪,敲击这久别的键盘,借以释放出心中这份浓浓的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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